如果不是他不同意,那些海报早已经贴在了卧室。
两人的生活习惯有很大的出入,所以时常会吵架。
至于,绿他?
简夏棠胆子还没有那么肥,敢绿他。
他看了看腕表时间,把烟掐了,迈开长腿,不紧不慢往里走。
吧台前,简夏棠对着一个外国人笑的天真浪漫,风情摇曳。
贺寒臣手插着兜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简夏棠像是察觉到视线落下,她抬头,两人目光不约而同撞到一起。
算算,两个人好像有三个月没见面了,却仿佛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。
他愈发成熟有魅力,难怪别人说他是什么行走的荷尔蒙,迷妹收割机。
但在简夏棠眼里,他本质没有变,就是一个小心眼,记仇,阴险狡诈的腹黑男。
酒吧里的音乐并不吵。
贺寒臣启唇:“简夏棠,过来。”
简夏棠根本不想搭他。
你让我过去就过去,岂不是很没面子?
她对旁边外国人道:“那个男人是我变态追求者,你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吗?”
她外表清纯勾魂,外国人瞬间涌出一股浓重保护欲:“OK,我带你走。”
只是,刚出门口,两人就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。
简夏棠娇娇的声音抬高分贝:“让开!”
“太太,别为难我们。”为首的保镖回。
这时,贺寒臣已经走到她身后,长臂搂住她细腰,轻轻松松将人拎起来。
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不放,到车旁,贺寒臣才把她放下来:“闹什么?自己上车。”
简夏棠怎么可能会听他的,转身想从左侧开溜,贺寒臣手撑在车窗,拦住,走右侧,另一边手也拦住。
很快,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着她,没有退路。
她像一只困兽,被他这头狼圈在一个窄小的角落里动弹不得。
简夏棠抬起脚,又要踢他。
可下一秒,小腿被男人长腿夹住,抽都抽不动,她表情不由羞窘,咬了咬唇。
好气。
贺寒臣失笑:“变态追求者?三个月不见,你怎么变得这么野了?”
“你都说了三个月没见,说的我们好像很熟似的。”
“最近工作比较忙。”
“我不想听你的解释,你离我远点。”
“你都骂我变态了,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?”
简夏棠心里有团小火苗,张嘴咬了他的喉结。
喉咙传来湿湿软软的触感,是疼的,只是,另一种感觉更刺激他。
贺寒臣不顾那点痛感,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不由分说的吻住那张红唇。
……
再睁眼,她睡在一张豪华大床上,头顶的吊灯奢华。
简夏棠换了一个睡姿,没睡醒,人还有点呆滞,白嫩脸蛋蹭了蹭枕头。
而后,她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在巴黎常住的房子。
昨天晚上,她咬了贺寒臣后,被带回这里,敌不过他,被他逮着酱酱酿酿一番,臭不要脸,见面就让她履行夫妻义务。
自从他们结婚前一天,简夏棠在酒吧举行最后的狂欢派对,贺寒臣来抓她回去,他们那次做了之后,不屑男欢女爱的男人便以夫妻义务,他爷爷想要孙子为由,在这一年里,只要他有闲情逸致,有时间,就会逮着她上床。
狗男人,明明结婚之前不是这样的,一副清心寡欲像是出家的和尚,也说过对她毫无兴趣。
男人的话啊,果然是信不得,所谓清心寡欲,不过是假象罢了。
醒来后没见着他,简夏棠心情并不美丽,她被简家娇养着长大,难免有大小姐脾气,在贺寒臣面前,从来没掩饰过。
她从他行李箱翻出一件衬衫穿上,鞋子也没穿,开始找人。
书房里,贺寒臣本来在处公务,他接到Ev打来的电话,寻思一番才接。